散文‖读你，已泪流满面

(资料图)

读你，已泪流满面 ◎子涵◎读你，我已泪流满面。泪水里有您多舛的命运与不屈的灵魂。不停地翻阅着您的文字，和有关您的视频，让我无法不向您致敬——乌镇最后的精神贵族。我不忍呼唤出您的名字。每当要呼喊出来的时候，我的心已经开始绞痛。我多么希望您只是一个平凡的人，那么，您就不会承受这么多的痛苦；我多么希望您不是一个平凡的人，这样，我就可以与您相遇，听您说：“你要我毁灭，我不！”不知原谅什么，诚觉世事尽可原谅。半生漂泊，从乌镇出发，又回归乌镇，归来仍是少年。您——一位穿着大衣和礼帽有贵族范儿的文学老人，入世又出世，一生印记着岁月留下的柔软的强大。从前车马很慢，书信很远，一生只够爱一人。想来，我们都留恋少年的模样，留恋爱的模样。睁眼看世界的少年，一切都是真善美的模样，一切都是干净的模样，一切都是有爱的模样。因为，从前，日子足够慢，足够时间去爱与被爱。您是一位敢恨亦敢爱的公子。尽管万劫不复，却从来不提过往，不说苦难。在您的文学里，没有控诉不公，有的只是对美学和哲学的思考。我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那。从心到心，时间是最好的证明。您走得太远，走得太久，从故里到故里，您是江南雪里最晶莹剔透的一片。读你，我已泪流满面。泪水里有您高贵的气质与不朽的精神。读你，我已泪流满面。泪水里有您......当乌云散去，自有繁星漫天。

（散文《读你，已泪流满面》，收录于散文集《今夕何夕》。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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